才将他弄上楼,然后又去找来毛巾打湿后帮他擦了擦脸,忙前忙后半天才将他弄上了床。
我长吁一口气,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准备走时,她却含糊的含着要喝水,我又去给他倒来一杯热水放在床头,叮嘱道:“水在床头的,现在有点烫。”
他慢慢撑起身子,好像清醒了一些,迷迷糊糊的问我要烟抽,我又递给他一支烟又帮他点燃。
他悠悠的吸了两口后,说道:“谢阳,你个白痴!”
“我怎么又成白痴了?”
“我知道你很难融入那种环境,我何尝不是一样,可是......我告诉你呀!你要想改变现状,你就必须要和这些人接触,你要放开,放开懂吗?”他说话好像很费力的样子,但仍然坚持着对我说。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我的沉默中,他又继续说:“婷婷的父母都是在政府部门上班的,她的朋友啊,亲戚呀什么的都是非富即贵,和这些人打好关系,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会多一条选择的路。你明白吗?”
这些道理我当然明白,只是要我现在去和这些人接触确实困难,因为我天生的自卑,而这群人又是天生的自信,这种差距让我如何去适应?
只是我不想糟蹋樊松的一片好心,我终于说道:“好啦,我知道了,以后我不这样了行了吧?”
“咱们都是很平凡的小人物,如果不想着改变,这一辈子就只有这样了。我还好,我还有父母,就算我不工作,这一辈子也够我吃够我穿了,可是你不一样啊!......你说你在海州混了那么久,你有几个混得好的朋友?咱们别的不说,就说婷婷的父母,只要把他们搞定了,在海州你绝对不会饿死......”
我更加自愧不如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因为有一技之长整天昂头挺胸,而现在早已物是人非,这已经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年代,讲的就是合作与互利关系。
樊松的话虽然难听了点,但是说得特别现实,我在海州待的时间比他长,他这才回来没多久就已经靠自己的能力认识了不少的人。而我呢?孑然一身的落魄。
总结起来,还是自己放不下面子,还是自己太看中别人对自己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