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反倒理智了些,见她不大对劲,也不紧bī了,温声回道:“嗯。”
南迦压着声音,极力平复心境,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纪岑安没听进去,一概不在乎。
她坦dàng说:“是有。”
水一般的夜色迷蒙,有些东西渐渐就变了味。
被子裹着她们,翻动两圈,便裹得更紧,相互牵绊着,谁都挣不出去。没多久,双方就抛开了最先争论不休的事,转而向反方面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