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挤出两个字。
刚才,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他就知道塔隆革命军完蛋了,起码他经营许久,自以为固若金汤的老巢肯定毁了,谁都无力回天。
能在完全不露面的情况下就做到如此地步的,当世有且只有一个组织,煞神眾,而且大概率还是煞神本人亲自率领的煞神眾。
“砰!砰!”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外也响起刺耳的枪声,很显然,就连他的贴身警卫们也开始內訌了。
“唉”雷普尼尔忽然悠长的嘆息一声,苦笑自语道:
“果然是降维打击啊,看这架势,人家根本就没有招降的打算,也压根没想过给我留条活路。!l^a/o′k.a.n·s/h*u+.`c+o!m_”
“早知如此,我就该先下手为强的,还有阿迪尔那个憨货,我应该拦住他,不让他白白送死。”
雷普尼尔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明白人,清楚煞神眾不是他能力敌的对手。
连旗,毛熊,英吉利,天竺,波斯这些大国都得退避三舍的庞然大物,他一个区区军阀头子,凭什么对敌?
自从发觉煞神眾也意图染指加里曼丹岛,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避退。
就算偶尔不可避免的发生衝突,他也会指挥手下儘可能的控制衝突规模,而且每每都是率先撤离。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能和煞神眾结下一份善缘,也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然后,他释放的善意並没有得到回报,杜蔚国这孙子压根不讲武德,上来就直接开大。
说到底,这就是一场误会。
霍卫跟艾莉並没有意识到雷普尼尔在故意放水,在他们看来,一触即溃就是这些印泥军阀应有的水平。
其实就算知道了真相,杜蔚国也不会改变决定。
雷普尼尔这傢伙太聪明了,而且他在塔隆革命军的威望太高了,一句话,他必须死。
“嘎!嘎!”鸦群的厉啸声,打断了雷普尼尔的思绪。
此时此刻,无穷无尽的乌鸦从密林中腾起,如乌云般遮蔽了整片天空,隨即一分而二,向著炮兵团和直升机编队猛扑而去。
“噗噗”
与此同时,营地中的军官,正在被挨个被点名爆头,每秒都会倒下好几个,跟割麦子似的。
那些侥倖没有被幻境蛊惑,躲进营房里的士兵与军官也最终难逃一死,別忘了,还有神舞和神乐这两个杀神呢。
尤其是神乐,在营房这种相对封闭空间里,阴影隨处可见,是她的天然主场。
而普通士兵更惨,早已杀红了眼,如同野兽般自相残杀,短短几分钟就血流成河,死了几千人,受伤无数。
至此,大局已定,就算神仙下凡也无力回天。
这就是煞神眾的恐怖之处,只区区几个人,就能毫髮无伤,轻而易举的打崩一个人数过万,拥有重型武器的超大型营地。
绝逼的降维打击。
更恐怖的是,这还不是煞神眾的完全体,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连四分之一都不到。
如果杜蔚国將所有麾下聚齐,那將会是一股足以改天换日的伟力。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具体能做到什么地步,估计隨便顛覆任何一个主权国家都不在话下。
这还真就不是吹牛皮。
光是林娇娇一个人,只要她不顾一切,催动蛟虫军团肆意吞噬,繁殖,別说灭国,就算灭世都行。
不知不觉,杜蔚国已经閒庭信步似的来到了营地边缘,夜魘身边。
他眯著眼睛,隔著围墙,扫了眼早已变成人间炼狱的营地,难得动作温柔的拍了拍夜魘的狗头:
“夜魘,干得不错,火候也差不多了,停吧。”
他的话音刚落,夜魘血红色的狗眼就恢復了正常,额头上的另外两只“天眼”也闭了起来。
“主人,我的表现,值得大肥吃到饱吧?”
夜魘晃了晃脑袋,傲骄的声音,在杜蔚国的脑海中响起。
“啪!”实在没忍住,杜蔚国抬手一巴掌抽在它的大脑袋上。
“丫的,你特么除了吃,还知道啥?”
夜魘回嘴道:
“我啥都知道!可我是条狗,还不能找小母狗生小狗,所以就只能惦记吃了!”
一听这话,杜蔚国的眉头轻挑,不禁打趣道:
“丫的,你特么还想找小母狗了?话说,夜魘,你不是能变形吗?就给自己变条小丁丁出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