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出色，那么有可能不再是记名弟子，而是成为真正的弟子。
“你真的想知道？”周天神情不变。
许文磊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反正我最终也会成功画出清心符的！”
对于这种情况，周天颇为欣慰，肯努力总是好的。
遥想当年，他第一次便成功画出清心符，直接震惊到老头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