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从他下令让影卫出去,到影卫这副模样回来,连半柱香的时辰都不到!
莫要请不到改命师,还得罪了他。真要是惹急了他,别说他这个大锦皇子,就算锦皇亲至,他也不放在眼里!
再派人请是肯定不行了,东方熠坐立不安的直熬到散席,这才拉下面子向周怀修告了声罪,第二日一早又来相请,谁知前脚进门,周怀修后脚便进来告罪,道:“今早家兄不辞而别了。”
东方熠吃了一惊,犹未敢信,想召过盯着那边的影卫问问时,找了一圈,那影卫却被人从外头路边抬了回来,据说凌晨时分周怀仁便独自出来,他本想跟踪,被周怀仁扑面洒了一把药粉,便睡到了现在。
东方熠又气又急,只得把人召集起来追了上去,得到消息的诸人半天时间走了个干净,最后留下的只有赏金楼和戎王的人。
虽然起先只是做戏,可是那梨蕊白被孙平这么一精心打理,那一身白毛溜光水滑,鬃毛齐刷刷的,简直漂亮到自带圣光,谢斓越来越爱不释手,每天都要骑着出去遛一圈儿。
因为有之前的事,那些人的马大多是新采买的,不甚驯服,整个杏林坞一片嘈杂之声,谢斓侧头听了听,问孙平道:“你们不走么?你们若要走,我就叫景景把那人交给你们。我们也要走了,一时没有千瓣莲花的信儿,多待也是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