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她无奈的摆手:“好吧,没什么。”你都不嫌脏,我怕什么!
景樾露出一个促狭浅笑,抱着她径直向外走,余下的武师和百姓看在眼中,不由得议论纷纷,谢斓看左近无人,低声道:“我觉得此人是在试探我。”
景樾嗯了声,她又道:“我相信不管绥靖侯还是楚皇,都想让人以为此事是个意外。可其实他们都明白,幕后主使之人,必定与武师被杀案脱不了关系。禁卫军和武师中,必定有他的人,所以他这其实是在试探我!”
景樾又嗯了声,加快脚步,将众人远远甩开,这才道:“那你当众揪出凶手,是为了震慑他们?”
“不止。”谢斓道:“我是想让他们明白,不论如何掩饰,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所以,不要再在这种事情上耍甚么花招。”
“因为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对付我,所以他在此之后,应该不会再枉费手脚。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之后就算有人死,也会有鲜明的特征,例如杀死,例如勒死等等,即使我不验,旁人也能看出。这样的尸体,要达到令人恐慌的目的,就不容易了。”
景樾沉吟的点头,一边低眼看她:“小黄毛丫头,这么人小鬼大……你这些心眼,都是从哪学的?”谢斓无语的瞪他,景樾勾唇一笑,又道:“你让你爹对付太子?”
谢斓摇了摇头:“不是,我其实是想让皇上知道,我爹并不赞同太子的言行。”
景樾眯眼品了品这句话,然后恍然的扬眉:“你还真是……胆大心细,不同凡响……”
多久没被人赞胆大心细了?谢斓微怔垂眼,景樾话说一半,就咽了回去,莫名的有些不快。
她明明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据说从小到大没出过宁远侯府,可不知为何,身上有太多的神秘之处,让人无论如何,推敲不透,例如上次她忽然的嫌恶,例如这些她忽然变的黯然神伤,那种突来却强烈的情绪,总让他感觉,她在透过他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