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猜猜,我叫你来干什么?”
她气定神闲,却不知为何气场强大。诗情崩紧了身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三小姐,这不干奴婢的事,奴婢也不知那是什么……只是听主子安排……”
谢斓一笑:“诗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得了歪嘴症,你主子还不知道吧?”
诗情不意她开口便说这个,不由一愣,唇瓣颤动,却甚么都没说出来,谢斓慢悠悠的道:“你这位主子,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若是知道了,绝不会留你在身边,画意怎么说还会抄个血经,你会什么?”
诗情猝然低头,她仍旧不紧不慢:“听说你父亲已逝,家里只有病弱的娘亲和幼弟,全指着你这二两银子的月钱过活,若被赶出去,一家子都活不下去了。”
诗情喃喃的道:“三小姐,你……”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当然是你自己说的呀!谢斓奖励的瞥了春晖一眼,续道:“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问你,我可以治你的病,你能帮我什么忙?”
诗情大大一怔,“三小姐会治病?”
春晖是谢斓的脑残粉,闻言老大不满:“什么叫会治病,我们姑娘什么都会!连皇上都夸呢!绥靖侯府还特意三催四请的请我们小姐出去治呢!”
拜托,那不是治病是验尸好吧!完全不是一回事啊!谢斓默默的拂去头上的黑线,仍旧四平八稳,诗情却显然信了,眼神瞬间惊喜交集,然后又想到什么,机伶伶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