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可此时毕竟有求于人,便含糊的默认了,然后道:“京城武师被杀一案,想必谢兄也该知晓……”
宁远侯一脸茫然:“武师被杀?”
绥靖侯瞬间无语,这位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么大的事他居然都不知道?
只得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然后道:“圣上限期两月,此时仅余了十来天,幸得令爱天资聪颖,看出了几分端倪,否则我阖府性命,只怕都将不保了……”
他态度十分诚恳:“你我两家本是世交,虽与礼有些不和,也太辛苦侄女,可是毕竟事关国祚,还望谢兄首肯,请侄女儿助我这一回,事后我必定重谢。”
宁远侯虽极不擅交际,但毕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辩白两家哪有啥世交,而是郑重道:“林兄之为难,我明白。按理事关重大,我不能推托,可是我家珊儿是女儿家,年纪小,身上又有伤,我为人父者,着实不忍看幼女做如此血腥之事……不如送我珊儿回去休息,我明日便来相助林兄?”
谢斓有点儿好笑,宁远侯不是以为这种事很简单谁都能干吧?可是看他神情诚挚,双眼明朗,又不由得有些感动,偏谢修齐还跟着道:“正是,小侄也愿效劳。”
绥靖侯哭笑不得,可是他倒也明白这爷俩是一对书呆子,心肠倒不坏,只得道:“谢兄千万不要如此客气,也不必担心,我一定好生照应侄女……”
鸡同鸭讲说了许久,绥靖侯已经有些不耐烦,宁远侯却忽道:“不是我不答应,只是珊儿这般抛头露面,又是因为这种事……将来的婚姻大事,却该如何?珊儿毕竟是女儿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