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院子坐下了。
“大家好,我是镇派出所的所长钟大军,这一次来给乡亲们做一次普法宣讲。”钟所长坐在临时搭建的一个小舞台中间开始讲话。
整个讲话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也结合了这一次李德兴的案子来说。
“打架本身就是违法行为,把人打伤,就涉及恶意伤害他人,严重的需要坐牢,而如果致人残疾,那是一定要坐牢的。”
“村民之间要是有矛盾,先找村委会,村委会无法脱纱解决,你们也可以寻求民警的帮助,总之,打架是最不可取的一种办法,也是最愚蠢的一种办法。”
钟所长的讲话完毕后,几个民警又以其他村发生的一些案子作为例子说了一下,希望能给村民敲响警钟。
总的来说,这一次的普法宣讲,谭林认为还是成功的。
至少村民心中是有这个法律的概念。
不至于认为,把人打伤了赔偿两个钱就完事了。
第三天,谭林跟着李三平来到镇上。
“上午咱们跑跑修路的事儿,下午我得去找家婚庆公司,谭辉这月底得结婚,还得把这个事儿办好。”谭林对李三平说道。
“这一晃时间过得真快,谭辉也要结婚了,他有你这个哥哥可真是幸运。”李三平说道。
到镇里跑修路这事儿,并不轻松,至少一上来他们就遇到了难题。
因为各部门对于秀水村修路的事儿,采取了打保龄球的方式,民生部门说你找规划部门,规划让找交通,交通让找镇政府,镇政府让找路政。
反正,你找哪个部门都没用,他们都是推诿。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谭林也能理解。
因为,想要政府出资修路,这可是个大事儿,修一条路,没个几百万搭进去,那是门都没有。
“这事儿看来是悬了。”李三平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事儿也不能急于一时。”谭林倒是看得很开,没有着急。
下午的时候,谭林来到镇上一家婚庆公司,咨询了一下,要搞一场隆重的婚礼,需要三万块钱,而如果把舞台布置的美轮美奂,高端大气,则需要加两万块钱。
五万块钱,谭林自然是出得起,当即就签字支付了押金。
对于谭林来说,为谭辉的婚事出几万块钱,那是小事。
“月底
的婚事,你们最好提前一周就布置好。”谭林说出自己的要求,
“没问题,我们都是专业的,请您放心。”
联系完婚庆公司,接下来谭林又把包桌的厨师找好,粗略算了一下,谭林就订了20桌,每桌按两百快的顶配标准来的。
忙完这事儿,谭林和李三平再次去了镇政府,这一次一名负责接待的干事对谭林说道,“你们在跑几次也没用,这每年镇里的扶贫资金都是有限的,目前镇财务也拿不出修路的钱,你们还是想想办法,如跟丰年村学习下。”
丰年村的路是走的集资修路。
当年丰年村的老村长发动群众,募捐了上百万来修路,这事儿就连谭林都是知道的。
只是,这村和村的情况他不一样啊。
丰年村也是大村,富裕村,人家村子里洋房成堆,而反观秀水村,还都是土房子,顶多有钱的人建个小二层。
丰年村能够募捐到上百万,可是秀水村,能够募捐到么?
这是不可能的,村里就那么百八十户,其中一半还都是贫困户,拿个三五百都困难。
“学习是要学习,只是我们村太贫困了,募捐不了那么多。”李三平皱眉道。
“那你们村就没走出去什么有钱人么?丰年村,藕池村,都出了好几个身价上亿的老板了,你们村按说也是远近闻名的人杰地灵的村子,没出过这种人么?”那名干事问道。
对此,谭林还真不知情,他目光望向李三平。
李三平是从小到大都在村子里长大,只是上大学那几年才去的外地,按说这村里走没走出过大老板,李三平是清楚的。
“没有,村里的首富……”李三平可能是想起什么,尴尬的道,“村里的几个大户,也就胖婶家,其他人家都不是很富裕,而且,也没走出过什么大人物,进城的都是在厂里,或者工地干活。”
秀水村的首富,其实应该是李善财,李善财当村的治保主任这么多年,中饱私囊,家底也搞得很厚。这一点从李善财能拿出十几万运作李三平当秀水村的村长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