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是觉得能替我们讨回租子了?那大伯父往年怎么也不jiāo租呢?"
梁大郎要说的话就全堵在喉咙里,涨红了脸,梁宜梅可怜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和哥哥们离开了。可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羞耻,两家早就闹翻了,梁大郎竟然还认不清自己的位置,该是大伯父的时候不是,不该是的时候又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