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她干脆地拒绝道:“我可不愿意为了一块什么狗屁香膏,而丧命。常言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要是因为一块香膏而死,那简直是比一根羽毛上的毛尖尖都不如。”
“嘿嘿嘿,”香铺店老板傻笑了几声,说道:“现在容不得你拒绝。本来我认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和大街上那些粗陋的女人不同,没想到的是,你也是这般庸俗,像大多数人一样庸庸碌碌的活着。”
他的嘴巴不住,又说道:“其实你应该感谢我的。我将你的一部分做进了一个伟大的作品里面,而你与有荣焉,比起你每日三餐的无聊生活,岂不是好太多了吗?”
沈娇娇此时觉得面前这个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她见过许多穷凶极恶之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觉得如此不适,感觉到恶心。
她不是第一次被绑架,所以镇定地望着香铺店老板,等待着机会,趁机制伏对方。
香铺店说了许多,像是几十年没有说过话的人,急于找人倾诉一般。
说完之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特质的小刀,然后一步一步地靠近铁床,刀的寒光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的锋锐,格外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