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忽而想到刚在一起那会,她还没告诉父母。早上起chuáng的时候,便能从窗台看见她所爱的少年。
可是物是人非,等她的还是那个人,可他们之间却隔了八年的鸿沟。
“时医生。”安澜声音有些低,“你在等我吗?”
“嗯。”时清和先是看了一眼她的脚,随即云淡风轻地道,“为什么突然说不来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