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揪出那个人！

中盛地产大楼门口。

“柳棠姐姐，你说的那个意见，等我们萧总出差回来了，我一定会原话转告，辛苦你了。”

“恩？你们总裁姓萧？”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张欣欣，当即就想给自己一耳光。

屏神交锋了一晌午，没出差错，咋就在临行前出错了。

张欣欣眼角浮现一丝慌乱，忙说道：“是肖，十二生肖的肖……”

解释的，多少有些欲盖弥彰意味。

心思细腻如发的柳棠，当然注意到对方眼中的那抹慌乱，不过她也不点破，只是沉吟一番，淡笑道：“肖总……能告诉我，你们肖总的全名吗？”

“这个……”张欣欣为难起来。

“如果不方便的话，当我没问好了。”

这话说的有点像小孩子赌气，可当张欣欣抬头，看到面前这位绝色女子，脸上仍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丝毫无嗔怒之意，连忙暗送口气。

张欣欣也不知，为啥自家总裁不愿透露姓名给对方，事实上，整个公司知晓总裁真名的人也没多少……

早在萧明远第一天上任时，就委托当时助理孙刚，对全公司所有人下了禁口令，不允许员工私下讨论有关总裁身份的话题。

那些已经知晓的，也仅仅是知道新来的总裁姓甚名谁，具体身世，除却寥寥几人，一无所知。

柳棠微笑，伸出手，和此时恢复神色的张欣欣握了下，客套改天再来，接着转身离去。

……

中盛地产大厦，楼下道路两旁，因为城市管理市容规划，门口几乎看不到摆摊商贩之类，可今天有所不同。

只见大楼正门的路上，往西约一百米，有颗老槐树。

树下摆放有个小推车。

车上放置炉火。

竖有一张招牌，上面写着‘杂粮煎饼摊’。

摊主是个中年妇女，这会儿正笑容灿烂，从炉火旁的小塑料桶内，一张一张拿出钞票硬币，手指不停翻动，数着今天一晌午的收益。

“七百块！”

妇女小声出口，脸上快笑出花来。

整整七百块，这要是搁在平常，一整天下来，也不一定能赚到这么多！她暗暗心想，多亏那位在城市管理局上班的亲戚，告知她，今天这条路段不会有城管来巡查。

光是中盛地产上班的职工，一早上就给她创收将近五百块的流水。

这条路，一晌午就她自己摆摊，相当于一个人占了整块肥田啊！妇女开心地将钱整叠好，放入怀中衣内兜，接着抬头看天，心中感叹，‘要是每天都能来这条路摆摊，每天都如今天这般的流水，那么一年后，说不定能给孩子在望州市买套房，额……交个首付应该没问题！’

可想完，又暗啐一口。

‘哪儿能天天有这好事？明天说不定又要去别的路，给十几个同行抢生意去了……’

小摊旁，大槐树下，蹲坐着一个人。

是个男人。

身着破袄，面容呆滞。

只是那双眼睛却好似颇有灵气，不停咕噜咕噜转个不停。

摊主妇女扭头看过去，偷偷撇了撇嘴。

这个面貌普通、浑身脏兮兮的男人，大概是九点左右，就在这条路上来回瞎逛。

‘像个流浪汉。’妇女心中暗道，给这人戳上标签。

不过，即使这人浑身肮脏，那件破棉袄好似有几年没洗过一般黑油发亮，貌也不惊人，普通至极，若仔细看，甚至还带点猥琐味道，可煎饼摊老板娘在看向他时，眼中却也带着温煦笑意。

不为别的，只因这男人在这条路上瞎逛一晌午，在她这儿足足买了四张加蛋煎饼果腹。

苍蝇虽小是肉，消费虽小，也是贵宾。

妇女眉开眼笑，冲着此时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邋遢男子问道：“诶！要不要来瓶水？”

男子抬头，扯出僵硬笑容，说道：“不用了，谢谢。”

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刻意压着嗓子般，听起来别扭难受。

妇女回过头，偷偷撇嘴。

“要不，再给我来张煎饼吧，加蛋。”

听到这话，妇女再次浮现笑脸，说道：“好嘞！”

搅面，摊饼，葱花，鸡蛋……

一系列熟练动作，很快煎饼做好，妇女抬头问：“还是拿着直接吃吗？”

这时，邋遢男子往中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