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也可能只是旁观者。”史不袅耸耸肩。

她从小总会看见奇奇怪怪的东西和一些诡异画面，但她看到的都只是细碎的片段，没有完整的事件，并不知道事件的主人是谁，她说不准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刚开始她害怕的不敢睁开眼睛，又不敢跟人说，因为没人信，没人能理解，只会把她当疯子，她只能靠写下来宣泄。

写着写着吧，嘿，一不小心就成了小说界的大神，大家都把她看到的东西当成了杜撰的小说，搞得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神棍，还是作家。

“你《南风起》那本小说，我看了好几遍，我觉得顾祁然一点都不像我心中北冥王那样的形象。”苏晕捧着腮帮子，叹了好长一口气，懵懂少女十分入戏，对顾祁然可能是北冥王这事，感到有点失望。

“晕晕，你心中的北冥王是哪种形象？”白泽忍不住凑上去问。

他对这种情情爱爱的玄幻小说一点都不感冒，但为了跟苏晕有共同话题，他硬生生逼着自己看了不少关于这本小说的评价。

《南风起》中的北冥王被书迷评为十大小说男主最爱之一，尤其很多像苏晕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就跟中毒似的，很多粉丝称北冥王叫“老公”。

白泽这话是变相地问苏晕对未来老公的要求，然而，这迷迷糊糊的小可爱根本就不懂他的内涵，直言道，“北冥王就该是我姐夫那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