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当一个人开始慢慢接受现实的时候,心中的痛苦就会减少很多……”
那时候已经成年的陆小琪开始打工挣钱,补贴家用。这么多年在社会底层游走,少年人知道什么叫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性格也渐渐的被磨平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按照动机来讲,陆小琪参与这起绑架案件的可能性是极大的,对他来讲那几名建筑工人虽然已经付出了代价。可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们,大刘是需要对此负责任的,可是看着少年一脸无辜纯良的表情,似乎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我知道了,除了你跟你母亲之外,你父亲可有其他的亲属,这段时间有没有来往过?”少年人轻轻叹了口气:“大家都好像躲瘟神一样,在出事的一夜之间全都和我家断绝了联系,我并不觉得他们这些人可以算得上是我父亲的亲属……”少年人言语之间带着几分冰冷,看来他所谓的世态炎凉,其中有一部分就包括了这些,独善其身,极为不仗义的亲友,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苦苦支撑,也就是为了不让他人看笑话而已。-k/u`n.l,u^n.o*i*l,s\.¨c·o+m·询问之下李泽才知道,陆天明的妻子在出院之后,一直父亲在家,因为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原因无法出门谋职,只能在家养病。离开模具厂,罗兰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这也太惨了吧,好轻松的一个少年人就被毁成这个样子,你说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李泽轻轻摇头,人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到,明天和意外真不知道哪一个先会到来。“说正经的,我总觉得这个少年人,对于那起绑架案件并不知情……”李泽下这样的结论并非只算第六感,还有其他推论的佐证。更何况如果少年人也参与了这起绑架案,他是绝对不可能还能如此淡定的留在模具厂继续他这低等的工作。。*其实李泽对少年的这场谈话,可以说是相当别扭的,少年不愿意回忆起当年诸多事情的细节,而李泽则是只能从对方的言谈话语之间,套出一些线索。“那件事情过后,你就一直辍学在家照顾你的母亲?”“没错,我父亲走了之后,我母亲就靠我一个人照顾了,无奈之下我只能辍学,你也知道当年的情况,我家已经是负债累累,资不抵债了……”按照少年的说法,他在郊区的一家破旧疗养院里,度过了自己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时期。当时陆天明的妻子精神状况已经是非常糟糕,不仅仅是会胡言乱语,发起病来还有暴力倾向。按照疗养院的说法,这样的病人一般是会单独锁在房间里的,可是少年人不想母亲受到那样的待遇,只好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的伤痛……“疗养一段时间后,我母亲的精神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她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当一个人开始慢慢接受现实的时候,心中的痛苦就会减少很多……”那时候已经成年的陆小琪开始打工挣钱,补贴家用。这么多年在社会底层游走,少年人知道什么叫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性格也渐渐的被磨平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按照动机来讲,陆小琪参与这起绑架案件的可能性是极大的,对他来讲那几名建筑工人虽然已经付出了代价。可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们,大刘是需要对此负责任的,可是看着少年一脸无辜纯良的表情,似乎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我知道了,除了你跟你母亲之外,你父亲可有其他的亲属,这段时间有没有来往过?”少年人轻轻叹了口气:“大家都好像躲瘟神一样,在出事的一夜之间全都和我家断绝了联系,我并不觉得他们这些人可以算得上是我父亲的亲属……”少年人言语之间带着几分冰冷,看来他所谓的世态炎凉,其中有一部分就包括了这些,独善其身,极为不仗义的亲友,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苦苦支撑,也就是为了不让他人看笑话而已。询问之下李泽才知道,陆天明的妻子在出院之后,一直父亲在家,因为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原因无法出门谋职,只能在家养病。离开模具厂,罗兰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这也太惨了吧,好轻松的一个少年人就被毁成这个样子,你说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李泽轻轻摇头,人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到,明天和意外真不知道哪一个先会到来。“说正经的,我总觉得这个少年人,对于那起绑架案件并不知情……”李泽下这样的结论并非只算第六感,还有其他推论的佐证。更何况如果少年人也参与了这起绑架案,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