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少吗,见机行事吧。”
我不以为然,这大半年来,我所经历的事还多吗,人心险恶,世人皆痴,我只能尽量用自己的智慧去化解。
就这样,在屋子里头又待到了夜里十来点,昆仑山上,那一抹银色的光辉洒落,显得格外圣洁,哪怕是晚上,依旧有银光。
石九村的村民们都已经歇息了,毕竟这么冷的天气,大伙都只能早早入睡。
而我们三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子时时,才终于看到村子口有一伙人进来,他们牵着两头牦牛,上边驮着一个轿子。
到了屋子外头,还未敲门,我就起身出去打开。
胡玲站在外头,她神色郑重,后头跟着一个个穿着长袍白衣的人,有八人,牵着两头牦牛。
两位老人不在其中,这八人一个个看不清真容,大雪之下,只能看清他们那冷峻的面庞。
胡玲对我们说:“你们先委屈一下,上去吧。”
她指了下上面的轿子,鄂山刚想问话,我把他给拦住了,朝他使了个眼色。
随后,我们两人上了轿子,狗蛋也跟着我上来了。
坐在轿子里头,我隐约看到队伍朝着外头走去,行走在漫天的风雪之中,也不知道目的在哪,总之行程诡秘。
一路上,八人念念叨叨,那一刻,我感觉四周有所变化,风雪小了很多,直到后来,恍惚间脑子一晕,等到片刻清醒后,忽然发现四周变了。
这里是一片青青草原,四周一片绿茫茫,但在身后头,则是漫天的风雪。
幻境,这是我脑海中蹦出来的一个词,世间有很多邪门秘法,可以利用风水制造出一个神秘的空间,在这昆仑之地,我相信一切都可以做到。
这里头,一切都显得很原始,但不一会,所有的青青草原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沙漠,炙热的气流铺天盖地而来,但我却很冷静,没有丝毫的害怕。
仅仅片刻,场景一变,再次变成了狂风暴雨一般,铺天盖地,豆大的冰雹从天而降,将轿子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我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四周的一切,我相信鄂山也一样能知晓这些都是假的。
狗蛋在一旁也懒得起身,这家伙跟着我久了,自然见识了不少,哪怕这样的场面也权当是小儿科了。
没过多久,当四周一切都平静下来时,我睁开眼睛,发现外头依旧是一片冰天雪地,天地也更加昏暗了,外头的八个人依旧守护在牦牛的四周。
不一会,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洞跟前,那是一片被白雪覆盖的山洞,稍稍清理了下后,就露出了一条通道。
顺着这条通道走了上百米远,里头漆黑一片,但是好在有人打着灯笼,所以不会显得太过于黑暗。
不一会,当走到尽头时,我发现前方有火光,这才发现那儿有一个部落。
几个类似于蒙古包一样的屋子散落在四周,就竖立在悬崖边上,那儿显得很寂静,不过却有一些人把守着,如同有灵一样,潜伏在山中大雪内。
到了这后,牦牛也停了下来,胡玲松了口气,这才笑着说:“委屈你们了,下来吧。”
我从牦牛上下来,回头一看,身后头的山洞已经不见了,被风雪所掩埋,不,与其说是掩埋,倒不如说是被掩藏了。
鄂山下来后,有点吃惊的看着四周,那守护的八人离去。
“你们这倒是挺严密的,幻境加上这风水,的确厉害。”我打趣道。
“不好意思,为了族人的安全,我们必须要这么做。”胡玲略带抱歉。
我摆摆手也不多说,这是人家的事,我自然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这里应该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和外边不同,虽然满是风雪覆盖,但没有太过于寒冷,我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四周布置了大大小小的类似风水八卦一样的石头。
鄂山分析说:“的确厉害,要是搞风水,他们可真是老祖宗了。”
我一想也是,伴着这么一个祖脉,谁不稀罕啊。
胡玲领着我们来到了其中一个稍大的屋子中,推开门,里头坐着五个人,从面相上看,都是老人,而且身份应该颇有威望。
这五人坐在毯子上,跟前摆放着牛奶和食物,中间有一个篝火盆。
我们进去后,五人齐刷刷的朝着我们上下打量,皆都没有吭声,那眼中透着怀疑和谨慎的目光。
我心里头很不舒服,感觉自个好像做贼一样,被人上上下下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