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丈母娘。”叶小鲲一不做二不休,指着脸色铁青的莫红英,又给妈妈介绍说。
莫红英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地指着叶小鲲说:
“谁是你丈母娘啊?你这个废物,纯粹让人难堪是不是?这里不是难民收养所,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叶小鲲撕破脸皮说开了,反而不紧张了,他平静地说:“妈,我是你女婿,我跟晓颖有结婚证书,你怎么能翻脸不认婿,让我说滚就滚呢?”
“他是上门女婿?怎么说是司机呢?”沙玉霖既惊讶,又难堪。
魏小兰的脸皮像被人剥了一般难受,掉头就往外奔。
“妈妈,不要走啊。”叶小鲲拔腿就追出去。
他知道妈妈受尽磨难,好容易找到他,再被人气走,怎么生活下去啊?要是想不开,寻短见怎么办?
在院门外,叶小鲲拉住妈妈的衣襟不让走。
妈妈再穷,也有自尊。她叶愿死,也受不了亲家母的歧视和污辱,哭着要走。
“妈妈,你不要走,儿子会有,办法的。”叶小鲲也失声痛哭起来,“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去受苦,呜呜呜。”
叶小鲲与妈妈蹲在地上,伤心得低着头抽泣起来。
哭声惊动了周围几幢别墅里的人,他们纷纷走出来看热闹。
“这是怎么啦?不是才结婚,怎么就这样伤心啊?”
“这个女人,大概是他妈妈。”
“豪门难进,豪脸难看,妈妈要走,儿子不让走,才这样哭的。”
别墅里也乱翻了天,莫红英在同学面前丢了脸,气得拿起一只茶碗,就往地上摔。
“哐啷啷”一声,碎片溅了一地。
“莫红英,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明明是女婿,却说是司机。”沙玉霖难堪地批评同学说,“亲家母来了,你把她骂走,骂哭,太过分了。看来,我们不该来啊。”
“这个穷光蛋,硬要做上门女婿。”莫红英死要面子地解释道,“晓颖要跟他离婚,我们正在赶他走。沙玉霖,这事,你不要管。”
“但我们一家人,今天在这里,你不能让我们太难堪吧?要听我一句劝。”沙玉霖通情达理地说。“离婚归离婚,事理要踏足。还没有离,亲家母来了,就要接待。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理,你说是不是?我帮你去请她进来。”
她说着就叫过女儿女婿,走出来好说歹说,硬是把叶小鲲母子俩拉进别墅。
让他们母子俩在圆桌边坐下,刘妈张罗着去热菜,让他们吃饭。
沙玉霖劝莫红英跟亲家母打声招呼,莫红英哪有这个脸去说?见他们母子俩坐下来就要吃饭,气得身子一摇,就软软地倒下来。
“啊?莫红英,你怎么啦?”沙玉霖蹲下来,急得大叫起来,“莫红英,你不能这样啊。你这样,我的罪就大了。”
沙玉霖一家人见莫红英气昏过去,慌得不知所措。
“她是不是有心脏病?”
“原来有的。”正要躲到楼上去的盛晓颖,马上退下来,蹲在妈妈身边,惊恐地叫着,“妈妈,妈妈。”
“快打120急救电话。”沙玉霖的丈夫有见识,马上拿出手机要打120急救电话。
叶小鲲从桌子边走过来说;“不要打120,打了也来不及。”
他说着就抓起丈母娘的两手,掐住她两根中指的点心穴,用力掐着。
“你能救她?”沙玉霖惊奇地看着叶小鲲,急得额上汗珠直冒。
“嗯。”叶小鲲自信地嗯了一声。
“你是学医的?”
叶小鲲摇摇头。他在丈母娘身边双膝跪下,把两手叠放在一起,按在她胸下,一压一放地按压起来。
客厅里站满了人,却紧张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个女婿,刚才还哭的,现在又给丈母娘做胸部按压,真奇怪。”
“他是医生?”
“不知道。”
“要是救不活,罪就大了。”
叶小鲲自信地一下一下按着。他妈妈也走过来,担心地问儿子:“小鲲,你行不行啊?还是叫救护车吧。”
叶小鲲用力按着说:“应该没有问题。就是叫了救护车,也得半个小时才能到。这种因激动而起的心梗,超过十五分钟不施救,就不行了。”
这样一说,客厅里的人更加紧张。
一直按到十五分钟,莫红英才脸泛血色,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