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他一个男人在这里，就说不清了。不明真相的人，弄不好还会指责他，攻击他。

于是，叶小鲲那种男人的样子，上前轻轻扯了一下皮条女的衣襟。女人一惊，止步，掉过头来看他。

女人的脸蛋秀丽，身材苗条，只是她的经济条件似乎不太好，脸色有些苍白，眼睛也有些阴冷。

叶小鲲悄声对她说：“你那里有小姐吗？”

女人一愣，打量着他，警惕地往四顾看了一下，才悄声问：“你怎么知道我？”

叶小鲲用眼色将她招到门外，站在门的一侧说：“刚才，我在正门口看到你，跟一个失足女搭讪，我就追寻过来。”

皮条女没有细想，以为他是那种男人，就转身往前走。叶小鲲不声不响地跟上去，他想跟她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或者在跟她交易的时候抓她。

没想到女人只走了几步，就反映过来。她掉头看了叶小鲲一眼，突然瞪大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叶小鲲一怔，但马上说：“我是那种男人，我要小姐。”

女人边走边问；“你怎么不去那种发廊找？”

叶小鲲说：“我，我不知道哪个发廊有。”

叶小鲲说得不是很流利，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这个细节让皮条女再起疑心，她脸露疑惑和惊惧之色，马上改口说：“你搞错了，我不是皮条女。”

说着转身就往前走，然后又小跑起来。叶小鲲拔脚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抓住女人的衣襟，使劲拉住她说：“你不要走啊，我看你刚才跟失足妇女搭讪的，你手上肯定有小姐。”

女人更加觉得不对，就翻脸了。她提高声说：“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女人的喊声惊动了周围的路人，和从商场里走出来的顾客。他们纷纷走过来看热闹，有人好奇地问：“这是干什么呀？”

叶小鲲担心的事发生了。女人见叶小鲲拉住她衣襟不放，知道他不是那种男人，而是一名便衣警察。

她见叶小鲲太年轻，就想用女人的特殊方式挣脱他。

“他，他耍流氓。”女人挣不脱他的手，就急起来，冲看热闹的人说，“他跟踪我，骚扰我，还非礼我。”

叶小鲲要抓她的手，她张牙舞爪地挥动着两手，让他抓不到。叶小鲲想抱住她的身子，又不敢抱上去，就只能扯住女人的衣襟不放。

女人的衬衫往后勒紧，把她的上身勾勒得特别明显，让人不忍多看。也有一些好色的男人，眼睛发直地盯着她。还有个别小年轻吹起了唿哨，起哄起来。

有人上来对叶小鲲说：“喂，你抓住她衣襟干什么呀？她是你什么人啊？”

叶小鲲只好说实话：“她是皮条女，我在抓她。”

皮条女以为他真是便衣警察，便撒泼耍赖起来。她索性把自已的上身往前用力一挣，衬衫钮扣一粒粒迸开。她再把两手往后一甩，把衬衫甩脱。

叶小鲲手里只抓着她的一件衬衫。皮条女的上身只剩下内衣。叶小鲲愣住了，被她白亮亮的上身晃得不敢正眼看。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围观者大声惊叫，也有人尖叫哄笑起来。

叶小鲲不敢正眼看她，只好半闭着眼睛，掉着头上前抓住她的右手说：“走，跟我到派出所去。”

皮条女一点也不害臊，再加上她急着要逃跑，就耍起流氓手段。她转身面对叶小鲲，把内衣往上一撩，无耻地对他说：“你不是要看我吗？我索性给你看，你看呀。”

叶小鲲哪里敢看啊？都快羞死了，真想钻到地底下去。他没想到皮条女会采用这一招来对付他，他一个未开荤的小伙子，怎么对付得了这样不知羞耻的对手？

叶小鲲只得把脸转向别处，只是右手紧紧抓她的右手不放。

“喂，你这个小伙子，害臊不害臊啊？”一个中年女人冲叶小鲲喊。

另外一个男人说：“你说她是个皮条女，有证据吗？”

皮条女为了逃跑，用力抖手挣脱着他，嘴里嘶声大喊：“流氓，放开我啊——”

叶小鲲脸上又臊又热，不知怎么办好。

皮条女更加着急，就走上前，把自已的上身凑到叶小鲲眼前，无耻地说：“流氓，你不是要我身子吗？我这就把它给你。”

她边说边伸手要去搂叶小鲲的脖子，把上身朝叶小鲲的身上贴来。叶小鲲吓得连连后退。他退了几步，绊在后面的路牙上，一个趔趄，就仰倒在身后的花坛里。

皮条女趁机挣脱叶小鲲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