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查一查,如果是非法社团,要依法取缔。”
“好的,王书记,我明天就去查。”
王高兵挂了电话,对叶小鲲说:“小叶,你反映的这个情况很更要,据我所知,现在书画界鱼目混珠的情况很严重,有人在利用它赢利,骗赵,应该加以整顿,为书画界正名。”
叶小鲲没想到今晚随便聊天,就有这么大的收获。他给王凤英掐了两个多小时,才告辞出来,开车回家。
盛隆集团董事长盛玉刚的八十岁生日终于到了。
他自已一再要求简便,可子孙们不同意,要搞个隆重的八十大寿生日宴。他们没发请柬,却知道来人不会少,便在一个大饭店里包了一个大厅。大厅里放着三十张圆桌,可坐三百多人。还要了大包房,里面放着两张贵宾席。
上午十点多钟,福寿人群就开始陆续到了。
十点半,叶小鲲与娇妻一家人,带着两份礼物,也款步进入寿宴大厅。
他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盛大的活动,也第一次在盛家众亲面前,以上门女婿的身分亮相。他把自已最好的一身西服穿在身上,也携带了一份厚礼,还由娇妻和丈人丈母娘陪伴左右,他还是有些怯场和心虚。
今天,平时很少来往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丈人的表兄弟,丈母娘的姨姐妹,他娇妻的堂兄弟,姨姐妹都来了。
这只是他丈人家的亲戚,还是盛晓颖大伯家小伯家大姑家小姑家的亲戚,也有一些慕名而来的好友。真可谓贵宾云集,高朋满座。其中不乏巨商大贾,高官名流和俊男靓女。
豪门大家族的寿宴现场,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你们看,他就是老寿星二儿子盛兴国的上门女婿。”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的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人们都齐刷刷的掉头来看叶小鲲。
叶小鲲尽管镇静,脸色还是臊热起来。
“他是做什么的?”有人好奇地问。
“他没有工作,靠老婆吃软饭的。”有人竟然这样回答。
叶小鲲的脸臊得更红,有些挂不住。连他娇妻,丈人丈母娘都感到丢脸,难堪,就悄悄转开,不敢跟他呆在一起。
“不会吧?”几个中年贵妇惊讶地张大眼睛,盯着叶小鲲看个没完。
“我们盛家第一美女盛晓颖,嫁了这么个老公?啧啧,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真是不理解,老爷子的大孙女,盛隆集团的总裁,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废物?不行,我们得去问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对,问一下晓颖,她为什么要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
“晓颖人呢?怎么躲掉了?她不好意思吧?”
“问她爸爸妈妈,咦,他们也不见了。”
有几个大胆的年轻人,包括两个漂亮女孩,走到叶小鲲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男的提嘴角嘲笑,女的掩嘴窃笑。
“喂,你是做什么的?”
“你们的新家做在哪里啊?”
“今天,你家里来了多少人?”
叶小鲲红头胀脸的,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来。
“他是无业游民。”背后有人替他回答,“靠打赌赢得晓颖婚姻的。”
叶小鲲直恨无地洞可钻。
他回头一看,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娇妻的堂哥盛小松。这是羞辱叶小鲲的最好机会,他当然要抓住,出一下心里的恶气。
“真的?怎么会还有打赌婚呢?”
“这是他的一个阴谋,晓颖其实是被他骗过去的。”盛小松认识这些表兄姨妹之类的亲戚,得意地给他们作着介绍。
在这种场合,叶小鲲再气愤再委屈,也不能跟他争吵,就红着脸站在那里,像示众一样难堪。他真想转身走出去,躲开逃掉。
可他的脚听自已的使唤。他转着头寻找娇妻和丈人丈母娘,不见他们的身影。他心里不无内疚地想,看来今天,我要给他们丢脸了,唉。
“他跟晓颖正式结婚了吗?”
“没有,只是领了结婚证,也是他逼晓颖去领的。”
“晓颖是总裁,难道就没有头脑吗?”有人提出疑问。
“他硬是赖在盛家不走,你有什么办法?”盛小松拼命说叶小鲲的坏话,“赶都赶不走,简直就是一个无赖。”
“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看他一副士里土气的老实相,脸皮就这么厚吗?”